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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川蕙兰 香飘万里
2000多年前,孔子赏兰于幽谷,道出了兰花含蓄、内敛、质朴的高贵品格。自兹以降,兰花在文人近距离的端详和刻画中,跃升上更大的文化舞台。
您可知道?在中国兰花的大家庭里,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蕙兰,源自栾川,根植于伏牛山的幽静丛林之中。“栾川蕙兰”也是我市继“洛阳牡丹”之后第二个获批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的林木花卉品种。
古人艺兰,以集野兰为主。今天,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下,一个以人工栽培繁育为核心,涵盖展览、交易、民宿、文创等多元业态的特色蕙兰产业集群,正在孕育形成。随着越来越多爱兰人在这里赏兰花、做交易、品文化,北方最大的兰花种植交易市场呼之欲出。
春到伏牛山。步入合峪镇柳坪村栾川蕙兰产业园,推开栾川县兰花协会副会长杨金太的兰棚,一阵清香扑面而来,馨香馥郁,沁人心脾。
再抬眼,上千盆蕙兰布满了花架,兰叶葳蕤纤长,花莛挺立出架,含蓄素雅的花骨朵宛如蝴蝶驻留。仔细观察,每一株都不同寻常,其叶、花千变万化,奇异缤纷。
兰花本是山野间俯拾即是的常见植物。伏牛山的优越生态孕育了兰花生长的土壤,自然杂交的过程也造就了变化万千的奇妙兰花。
“一朵花的命运与时代相连。”杨金太说。在古时,兰花是士族文人的最爱、庭院的宠儿。20世纪90年代,改革开放春风劲吹,经济飞速发展,南方花市“炙手可热”,育兰人很快嗅到了“栾川蕙兰”的芬芳。
杨金太回忆,早年间他贩木耳、香菇,拉一卡车也赚不到1000元,而当时一株上等的“下山兰”,在市场上能炒到几千元、几万元,甚至几十万元。
“艺兰,讲求‘一花一世界’的意境,精品蕙兰更是可遇而不可求,只能通过分株进行扩繁。”杨金太说。2002年,一丛栾川“下山兰”经王姓兰家之手,被命名为“王氏素荷”,备受追捧,直到今天,新苗依然能卖到几千元一株。
从山野到厅堂,“王氏素荷”只是“栾川蕙兰”诸多名品中的一个,其价值蝶变折射出兰花市场的热度和“栾川蕙兰”在“兰圈”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“兰花花市的繁荣,激发了栾川民间养兰的热情。”合峪镇副镇长闫辉说,过去20年间,以杨金太等为代表的栾川本土兰家逐步发展起来,目前达到1000多户。
“平心而论,在很长一段时间,‘栾川蕙兰’有规模、有资源,但质量效益并不高。”杨金太坦言,绝大多数兰家都是在自家庭院搭建简易的兰棚进行培育。早年,由于蕙兰未被纳入国家保护植物范围,民间乱采乱挖现象十分普遍。
“如今,采挖野生蕙兰已在法律层面被彻底禁止。”闫辉说,除了法律的保护,“兰圈”自发保护野生蕙兰的氛围也愈加浓厚。因为大家意识到,蕙兰的艺象源于野生蕙兰的自然杂交,只有呵护好蕙兰资源,才能成就艺兰的大千世界。
“从挖兰、卖兰,到养兰、育兰,‘栾川蕙兰’产业步入良性循环,成为独具特色的富民产业。”闫辉说,为了全面提升蕙兰产业发展水平,当地整合12个村集体经济引导资金,对接政策性金融支持,全面启动“栾川兰谷·蕙美合峪”蕙兰产业园建设。
去年3月,蕙兰产业园一期落成,60栋日光玻璃温室鳞次栉比,一跃成为北方最大的蕙兰产业园。“自动遮阴通风、智能控温控湿,全部采用了现代农业的种植理念。”闫辉说。
种下梧桐树,引来金凤凰。栾川蕙兰产业园迅速“出圈”,在短时间内吸引了来自栾川、嵩县及浙江等地的120家养兰大户和乡贤进驻。
“拿养兰来说,过去,一家一户单打独斗,凭的是经验、悟性和运气。”杨金太说。如今在园内,政府搭台、兰家唱戏,技术培训、交易展示成为常态,还有许多农户通过寄养、代卖等方式分享着兰花产业的收益。
“养出好兰,才能卖上好价。”周鹏飞、周龙飞兄弟是合峪镇杨山村的脱贫户。得益于小额信贷政策支持,小院兰棚逐步发展起来,种植规模500多盆。去年,园区落成,周家兄弟当即租下200平方米温室,一年租金2万元。“值!” 周鹏飞感慨,现在,天南海北的兰家在这里会聚,技术、眼界、格局大不一样。
兰花交易,也从线下走上“云端”。刚刚大学毕业的梅艳君,是园内最具人气的兰花职业主播,每天受邀穿梭在各家兰棚直播带货,日薪轻松过千元。“‘栾川蕙兰’在‘兰圈’的品牌效应,可类比‘洛阳牡丹’,极具知名度和认可度。”梅艳君说。
不止于此,伴随文旅消费升级,小小蕙兰蕴含的多元价值被最大限度释放。当下,毗邻现代种植区,以蕙兰为主题的展示交易中心、文化博览中心、主题高端民宿正在加快建设,着力构筑“农业+文创+旅游”的沉浸式蕙兰文化体验基地。
“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,兰花深深扎根于中国文化的土壤,人们爱金年会app,兰、赏兰、咏兰,赋予其巨大的经济价值,也为乡村振兴、产业富民提供了新的路径。”栾川县委相关负责人表示,将持续叫响“栾川蕙兰”品牌,挖掘兰文化、培育新品种、融入新业态,吸引更多游客来赏兰花、做交易、听讲座、品文化,努力打造北方地区最具影响力的兰花产业基地。(罗代彬 任骄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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