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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办公室里当花农
一年前,我给办公室里买了30盆绿植,它们分别是18个小盆绿萝、6个一米七高的大盆绿萝、4个大盆发财树和2个大盆的鹤望兰。刚装修好的办公室,被我布置得有点像热带雨林。
在办公空间里摆放绿植,通常采用的方式是租赁,这样会定期有人上门养护,如果有枯萎的,还可以免费换新,月租金一般是总价的30%,也算是服务费。如此一来,绿植就彻底成了一种景观,商务又便捷,不再需要人操心。无奈当时因为经费紧张,本着开源节流的原则,30棵绿植,我选择了一口价买下来。
在某一天的上午,它们被仔细打包装车,离开郊区大棚,永久搬进一间陌生办公室,从此成了这里“在编”的绿植。花商临走前,将它们各自的习性和养护方式对我倾囊相授,然后留下张发票就匆匆离去,只剩下我和它们在房间里。
我虽然也算喜欢花草人士,但这还是第一次要亲自动手养它们,一上来就是30盆,金年会金字招牌诚信至上工作量不小,办公室里当花农,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格。
为了养它们,我专门买了一个水桶和喷壶。每次浇水都需要先去水房提一大桶水回来,而水房并不近,15L的桶接满清水,非常沉,那是起伏翻涌的生命之源,我要逐个浇灌进它们的土壤里。慢慢的我也喜欢上了这份体力活,在工作之余养活30棵生命,有来自生命本身的鲜活感,而我也在敞开自己,对它们亦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绿萝比较能吃水,天真的就像个孩子,只要水分充足,它就枝叶饱满,生龙活虎,一旦水分不够,它就整个都蔫了,属于是给点水就灿烂,效果立竿见影。只要不是太旱太涝,它们就能活得很开心,能被称为“生命之花”,确实名不虚传。生命本该如此简单。
而发财树是十天左右浇一次水,它们的树干粗壮笔直,亭亭玉立,看起来要比绿萝端庄和矜持。鹤望兰则像芭蕉叶,叶片飞扬洒脱,向四周散开,有点艺术家气息。它对水的要求居于绿萝和发财树之间,有水土不适的时候,它的叶子会像画轴一样卷回去,我用手捏过,卷得非常紧,平日看起来温柔的大叶子,不知从哪来的这么大力量。
就在去年底,它们曾集体濒临死亡,还好最后抢救及时,又都活了过来。当时身边同事都相继感染新冠,我在12月底也第一次感染,没来得及浇水,就居家休养了,那一周内办公室空无一人,它们只能自生自灭。
大概六天后,我已在好转,但还没有彻底恢复,可实在按捺不住对它们的焦虑,专门跑回去看了一眼,绿萝们都已经骨瘦如柴,枯萎地瘫在地上。好在还有一线生机,于是酣畅地打水浇灌,久违的水源又一次湿润了干涸的土壤,第二天它们就又都活了。
但后来有一棵发财树还是遭遇不幸,被领导无意倒了杯隔夜的浓茶进去,于是叶子挨个变成了黄金叶,慢慢脱落。当我发现不对劲时,已是回天乏术。后来上网一查才知道发财树喜酸性土壤,而茶水是碱性,会灼伤根茎。我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精神,试着浇了点经过稀释的醋进去,也不见起色。原本非常茂盛的一棵树,在一个月之内,逐渐凋零。
一年毕竟不短,考虑土壤肥力会自然下降的问题,我尝试过用专门配置的营养液浇灌,也尝试用过稀释后的啤酒水和发酵后的咖啡渣。寒来暑往,有很多叶子在枯萎,然后被我拔除,也不断有鲜嫩的新芽冒出来,这是生命自然的代谢。
不知道一年换算成植物的生命是多久,不过眼下它们都还生机勃勃,门口的两棵发财树已发了福,树冠更加茂盛了,而部分绿萝的叶子在不断蔓延生长,已经开始从柜子上垂了下来。
在这期间,我偶然读了马丁·布伯的《我与你》。马丁·布伯说,“我与它”所反映的是一个经验世界,而“我与你”却塑造了一个关系世界。回想当初,如果选择租赁这些绿植,那我和它们就将会是“我与它”的关系,彼此不会有实质的生命交流,最多只是彼此看对方两眼。
而一次性买下,则开启了“我与你”式的关系,从此两者间没有任何中介,朴素的生命彼此交织。从这段关系中,我也受益良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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